(苦读书 www.kudushu.org) 李守良的话说完，两个人都沉默了。
娄母大吃一惊，这算是个什么事啊？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。
本来嘛，娄母只是想来问问，李守良知不知道娄晓娥和许大茂到底是为什么闹矛盾的。
结果却打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。这个消息太过劲爆，娄母作为一个曾经的‘大家闺秀’，即使是已为人母这么多年，仍然感觉太。。。
这也不应该是两个人之间该聊的事儿。倒是李守良没觉得什么，他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。现在都说完了，就看事情之后的发展了！
沉寂了一会儿，娄母还是问道：“守良，许大茂的秉性是真是假？”
李守良不知道娄母是怎么想的，可能是觉得尴尬，不好说那个话题？
“娄阿姨，许大茂的秉性，我们附近的人都知道，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。不信您可以找人去我们那打听打听。
我也就冲着晓娥姐是个好的，我才跟您说的。要是换个人，这么得罪人的事儿，谁会说出来啊。肯定是装作不知道啊。”
李守良这话很有道理。
娄母听着点点头道：“好，这两天我就让我们家老娄找人去了解了解。”
李守良点点头道：“那您到时候可得交代好，多问几家。别问一家就回来了。这事儿真的假不了，假的真不了。”
李守良心思着，这娄母说不定还觉得他说假话呢，在这故意说要去查查，吓唬他。想让他说真话，殊不知这就是真话。
另一边娄母一直注意着李守良的表情，发现他是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意思。心里其实对刚才的话是越来越相信了。
这会儿她已经冷静下来了。想起李守良说的话从全信了到半信半疑的，又到了几乎全信的份上了。
“守良，你先忙着，我再去前面招呼招呼。等老娄脱开身过来，给你结账。”
娄母说罢就赶紧走了，只不过脚步有些慌乱。
李守良看着消失的背影，复又坐了回去。等着今天的局子结束。他是看出来了，今天早走不了。
……
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。前面的酒桌也散了场。吴妈去收拾着狼藉。
娄父跟娄母再次来到厨房这边。
“李师傅，许久不见，这厨艺确实是更上一筹了啊。”娄父笑呵呵的来到李守良跟前。
李守良也站起来笑着回道：“娄总这话说的，咱们厨艺上涨这个事儿哪能说假话啊。那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嘛。而且这厨子首要的就是要诚心嘛。”
娄父笑着摆了摆手：“好，就得这样。可惜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‘夸大其词’。不过都虚有其表罢了。不像是你，这要不是为了验证一番成绩，我看啊，你这厨艺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掖着的？哈哈。”
李守良也笑着摊摊手道：“娄总，再夸我就该上天了，也要适可而止啊。您前面那边忙活完了？”
娄总点点头，这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“这里也不是什么聊天的地方，咱们去前面聊？”娄父一招手，指着前面说道。
李守良点点头，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跟着来到了前面。
“当时在厂里，人多眼杂。我也就没多问。后来咱们通话，也是说完了正事儿就匆匆挂断。完全没什么机会聊天。
这次可算是有机会了。几年不见，你在车间里都是七级工了啊。李师傅前途无量啊。”
李守良呵呵一笑，拱手道：“都是厂里栽培，我不过在其中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罢了。”
“这话是谦虚了。你要是这么说，那让咱们厂百分之九十多的人情何以堪啊。”娄父摇摇头道。
李守良这会儿没再辩解，以微笑应对。
随后两人就生活，轧钢厂最近的事儿，李守良的家庭生活都聊了个详细。
可就是没问许大茂，一丁点儿关于许大茂的消息都没问。
李守良却知道，这越重视的事儿，这会儿越是显示不出来。人家指不定早就想好了怎么调查去了呢。不过是跟李守良没什么关系，人家不跟李守良说罢了。
不过就算这样，这娄父也差不多把李守良都给掏空了。实在是太详细，李守良有些吃不住劲儿。
“娄总，这要是没什么事儿，我就先走了。这也不早了。我也该回去了。这家里下午还有些事儿。”李守良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娄父倒是很通情达理：“李师傅要走了？也是，这时候不早了。一晃一下午都快过去了。”随即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李守良。
“李师傅，一点心意，你别嫌弃。”
李守良也不推辞，这本来也是应有之义。自己该拿的。不过倒是没有现场揭开看。
“娄总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李守良打了个招呼就撤了。
娄父笑呵呵送李守良出了门。才转身回去咯。
娄父回到客厅，就看到自家那口子已经拽着晓娥坐在那等着了。
又去餐厅看了眼正在收拾的吴妈。
“吴妈，我这边有点事儿要和太太小姐说，伱先去洗刷吧。等这边完事儿了你再进来收拾怎么样？”娄父看着吴妈说道。
“好的，老爷。”吴妈当即出去了。
娄父回来客厅，来到娘俩跟前坐下。
咳嗽了一声道：“李守良走了。”
惹得娘俩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：“这还用说？这不是已经走了嘛。”
“那咱们说点正事儿。”娄父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。娄母也跟着严肃了起来。
倒是娄晓娥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什么事啊？爸、妈。”
娄父转脸看向娄谭氏问道：“刚才我也了解的不是很清楚，你再给说说，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哎呀，到底什么事啊？急死我了都。”娄晓娥在一旁催促道。
娄母点点头，紧接着就把自己刚才听到的，知道的。又都说了一遍。
使得父女两人听完，紧接着就沉默了。都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又或者两人的脑子在这么一瞬间都不够用了。脑子有些宕机。
娄母也没有催促什么，刚才她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。不过她因为是在李守良跟前，所以可以让自己醒悟过来，所以觉得时间快一点儿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娄晓娥率先反应过来了。
“什么？许大茂乱搞？从小就乱搞？还是在乡下找寡妇？这个该死的许大茂，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。
没想到说他不是个东西都是抬举他了，就他这个样子，还乱搞男女关系，直接就该枪毙了。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的？”
娄晓娥义愤填膺的说。她现在五味杂陈。愤怒、恼羞成怒、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尤其是在知道即使是结婚后，许大茂应该也没有停止这种活动，仍然在乡下乱搞，娄晓娥就想杀了许大茂，同时还有对自身魅力不够的气愤。
“行了，现在说这个都晚了。而且就算是你把他告了，我感觉也没什么用。除非你现在就抓到证据。不然你就是诬告。而且这许大茂要是聪明的话，就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。
你就算去查，估计也都是自愿的。”娄父对这种事儿倒是看的明白。
毕竟他是在那个年代过来的，大房闹着找小三的事儿，太多了。但是大多都是没抓住什么证据就去闹，这种情况既不占理，也只会带来不少的麻烦。
“怎么能是自愿的呢，爸。我就不信他许大茂在乡下就这么惹人眼。退一步讲，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不愿意的。”娄晓娥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件事儿。
“不会让你抓到把柄的。你想想许大茂是下乡去干嘛了？”娄父问道。
“放电影去了。”娄母接着说道。
“对咯，他是去放电影了。那乡下的人我最是了解了。这个那个的为了能让许大茂多放一场电影。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。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事儿就算是有不愿意的。也早就让村里的村长书记的给摆平了。所以啊，你要是想要在这方面抓到什么把柄的话，那是别想了。”
娄父并不看好娄晓娥这一个想法。
气急的娄晓娥下意识的问道：“那就这样放过他？”
娄父挑了挑眉道：“什么叫这就放过他了？不说他做的这些个事儿，以前我和你妈那是不清楚，不了解。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。
所以我和你妈才会几次阻拦你想要离婚的想法。现在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我和你妈怎么会再阻拦你呢。”
娄晓娥顾不得消化这个好消息。
就听见娄父接着说道：“还有，你妈刚才不是说了？许大茂很有可能不能生。你知道不能生的意思吧？
你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，我和你妈还以为是你的什么问题。所以从来不在你跟前说起这个事儿来。现在人家都说了这可能是许大茂的问题，那我们俩就放心多了。”
娄晓娥脸上一红，刚才其实她就注意到了这个话题。但是她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。其实就是羞涩，哪怕这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。更是不好意思谈论这个话题。
虽然这个事儿，让自己心里挺开心的，还挺放松的。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聊。
她和许大茂结婚时间不短，于莉那边差不多的时间都怀上了。她这边一点动静也没有。许大茂埋怨她，她自己心里其实也不得劲儿。
也觉得对不起许大茂。这会儿突然有人告诉她，不是她的问题。就好像有人把压在她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给搬走了。
“说实在的，咱们一直没想过这回事儿。现在想想，人家李守良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。这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。怎么就一直是‘生不出孩子来就是女人的问题’。”
娄母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。
倒是娄父虽然把这个话题再提起来，但很是理智。
“这话是有道理，但是别这么绝对。李守良虽然说许大茂乱搞。但是这从古至今这乱搞的还少了？可这有孩子的依然不少。
咱们不能就这么感觉‘高枕无忧’。
所以啊，咱们明天去医院一趟，让医生给晓娥检查检查。看看到底能不能看出来这么个事儿。到时候看医院的结果咱们再做打算。
要是晓娥的结果是好的，许大茂确实如人家所说的那样。那可就别怪咱们家了。
这许大茂怎么也得找人收拾收拾他。就算起不到什么作用。起码他下乡干的这些个事儿，得被找出来让大家知道知道。”
“那要是咱们家晓娥查出来了确实是呢？”娄母突然泼冷水道。
“那咱们也不管晓娥的想法了，晓娥是想离还是想回去接着跟着他过，都看晓娥的。回来咱们家咱们也养得起，跟着许大茂过咱们也不会亏待咯。”娄父如是说道。
娄晓娥听着父母的话，一时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。
只能是沉默的在想着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娄母好像知道自家女儿的想法，伸手拉了拉娄晓娥道：“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，咱们不论是娄家还是谭家，我就没听说过身体不好的，放宽心。
等咱们明天上午去医院检查检查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害怕什么。
到时候你就去找许大茂离婚，你还年轻，不能因为许大茂乱搞搞坏了身子，就耽误了你。”
娄晓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沉默的点点头。
……
翌日。
“娄晓娥，进来一下。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。”
娄晓娥和娄母两人对视一眼，赶紧的进了办公室。
坐在医生的旁边。
这位医生递过来一张诊断单子说道：“检查结果出来，娄女士的身体很健康，目前来看是可以生育的。”
“谢谢医生，谢谢医生。”娄母赶紧说道。
医生连忙摆手道：“这没什么，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娄母趁着这个档口问道：“那医生，我想问问你。这夫妻俩，女方身体健康，那不能生的是不是就是男方了？”
医生点点头道：“一般来说，生育是男女双方的事儿。女方的身体健康，那么排除一些其他的情况，大概率是男方的问题。
不过也不绝对，如果有条件的话，还是要来做一个检查，这样可以做到进一步的确认。同时也可以根据一些手段尽早的治疗。
越早治疗，身体好的越快，也有利于生育不是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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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母大吃一惊，这算是个什么事啊？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。
本来嘛，娄母只是想来问问，李守良知不知道娄晓娥和许大茂到底是为什么闹矛盾的。
结果却打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。这个消息太过劲爆，娄母作为一个曾经的‘大家闺秀’，即使是已为人母这么多年，仍然感觉太。。。
这也不应该是两个人之间该聊的事儿。倒是李守良没觉得什么，他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。现在都说完了，就看事情之后的发展了！
沉寂了一会儿，娄母还是问道：“守良，许大茂的秉性是真是假？”
李守良不知道娄母是怎么想的，可能是觉得尴尬，不好说那个话题？
“娄阿姨，许大茂的秉性，我们附近的人都知道，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。不信您可以找人去我们那打听打听。
我也就冲着晓娥姐是个好的，我才跟您说的。要是换个人，这么得罪人的事儿，谁会说出来啊。肯定是装作不知道啊。”
李守良这话很有道理。
娄母听着点点头道：“好，这两天我就让我们家老娄找人去了解了解。”
李守良点点头道：“那您到时候可得交代好，多问几家。别问一家就回来了。这事儿真的假不了，假的真不了。”
李守良心思着，这娄母说不定还觉得他说假话呢，在这故意说要去查查，吓唬他。想让他说真话，殊不知这就是真话。
另一边娄母一直注意着李守良的表情，发现他是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意思。心里其实对刚才的话是越来越相信了。
这会儿她已经冷静下来了。想起李守良说的话从全信了到半信半疑的，又到了几乎全信的份上了。
“守良，你先忙着，我再去前面招呼招呼。等老娄脱开身过来，给你结账。”
娄母说罢就赶紧走了，只不过脚步有些慌乱。
李守良看着消失的背影，复又坐了回去。等着今天的局子结束。他是看出来了，今天早走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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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。前面的酒桌也散了场。吴妈去收拾着狼藉。
娄父跟娄母再次来到厨房这边。
“李师傅，许久不见，这厨艺确实是更上一筹了啊。”娄父笑呵呵的来到李守良跟前。
李守良也站起来笑着回道：“娄总这话说的，咱们厨艺上涨这个事儿哪能说假话啊。那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嘛。而且这厨子首要的就是要诚心嘛。”
娄父笑着摆了摆手：“好，就得这样。可惜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‘夸大其词’。不过都虚有其表罢了。不像是你，这要不是为了验证一番成绩，我看啊，你这厨艺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掖着的？哈哈。”
李守良也笑着摊摊手道：“娄总，再夸我就该上天了，也要适可而止啊。您前面那边忙活完了？”
娄总点点头，这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“这里也不是什么聊天的地方，咱们去前面聊？”娄父一招手，指着前面说道。
李守良点点头，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跟着来到了前面。
“当时在厂里，人多眼杂。我也就没多问。后来咱们通话，也是说完了正事儿就匆匆挂断。完全没什么机会聊天。
这次可算是有机会了。几年不见，你在车间里都是七级工了啊。李师傅前途无量啊。”
李守良呵呵一笑，拱手道：“都是厂里栽培，我不过在其中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罢了。”
“这话是谦虚了。你要是这么说，那让咱们厂百分之九十多的人情何以堪啊。”娄父摇摇头道。
李守良这会儿没再辩解，以微笑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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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是没问许大茂，一丁点儿关于许大茂的消息都没问。
李守良却知道，这越重视的事儿，这会儿越是显示不出来。人家指不定早就想好了怎么调查去了呢。不过是跟李守良没什么关系，人家不跟李守良说罢了。
不过就算这样，这娄父也差不多把李守良都给掏空了。实在是太详细，李守良有些吃不住劲儿。
“娄总，这要是没什么事儿，我就先走了。这也不早了。我也该回去了。这家里下午还有些事儿。”李守良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娄父倒是很通情达理：“李师傅要走了？也是，这时候不早了。一晃一下午都快过去了。”随即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李守良。
“李师傅，一点心意，你别嫌弃。”
李守良也不推辞，这本来也是应有之义。自己该拿的。不过倒是没有现场揭开看。
“娄总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李守良打了个招呼就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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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父回到客厅，就看到自家那口子已经拽着晓娥坐在那等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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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妈，我这边有点事儿要和太太小姐说，伱先去洗刷吧。等这边完事儿了你再进来收拾怎么样？”娄父看着吴妈说道。
“好的，老爷。”吴妈当即出去了。
娄父回来客厅，来到娘俩跟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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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得娘俩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：“这还用说？这不是已经走了嘛。”
“那咱们说点正事儿。”娄父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。娄母也跟着严肃了起来。
倒是娄晓娥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什么事啊？爸、妈。”
娄父转脸看向娄谭氏问道：“刚才我也了解的不是很清楚，你再给说说，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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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母点点头，紧接着就把自己刚才听到的，知道的。又都说了一遍。
使得父女两人听完，紧接着就沉默了。都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又或者两人的脑子在这么一瞬间都不够用了。脑子有些宕机。
娄母也没有催促什么，刚才她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。不过她因为是在李守良跟前，所以可以让自己醒悟过来，所以觉得时间快一点儿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娄晓娥率先反应过来了。
“什么？许大茂乱搞？从小就乱搞？还是在乡下找寡妇？这个该死的许大茂，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。
没想到说他不是个东西都是抬举他了，就他这个样子，还乱搞男女关系，直接就该枪毙了。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的？”
娄晓娥义愤填膺的说。她现在五味杂陈。愤怒、恼羞成怒、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尤其是在知道即使是结婚后，许大茂应该也没有停止这种活动，仍然在乡下乱搞，娄晓娥就想杀了许大茂，同时还有对自身魅力不够的气愤。
“行了，现在说这个都晚了。而且就算是你把他告了，我感觉也没什么用。除非你现在就抓到证据。不然你就是诬告。而且这许大茂要是聪明的话，就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。
你就算去查，估计也都是自愿的。”娄父对这种事儿倒是看的明白。
毕竟他是在那个年代过来的，大房闹着找小三的事儿，太多了。但是大多都是没抓住什么证据就去闹，这种情况既不占理，也只会带来不少的麻烦。
“怎么能是自愿的呢，爸。我就不信他许大茂在乡下就这么惹人眼。退一步讲，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不愿意的。”娄晓娥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件事儿。
“不会让你抓到把柄的。你想想许大茂是下乡去干嘛了？”娄父问道。
“放电影去了。”娄母接着说道。
“对咯，他是去放电影了。那乡下的人我最是了解了。这个那个的为了能让许大茂多放一场电影。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。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事儿就算是有不愿意的。也早就让村里的村长书记的给摆平了。所以啊，你要是想要在这方面抓到什么把柄的话，那是别想了。”
娄父并不看好娄晓娥这一个想法。
气急的娄晓娥下意识的问道：“那就这样放过他？”
娄父挑了挑眉道：“什么叫这就放过他了？不说他做的这些个事儿，以前我和你妈那是不清楚，不了解。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。
所以我和你妈才会几次阻拦你想要离婚的想法。现在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我和你妈怎么会再阻拦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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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，我和你妈还以为是你的什么问题。所以从来不在你跟前说起这个事儿来。现在人家都说了这可能是许大茂的问题，那我们俩就放心多了。”
娄晓娥脸上一红，刚才其实她就注意到了这个话题。但是她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。其实就是羞涩，哪怕这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。更是不好意思谈论这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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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觉得对不起许大茂。这会儿突然有人告诉她，不是她的问题。就好像有人把压在她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给搬走了。
“说实在的，咱们一直没想过这回事儿。现在想想，人家李守良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。这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。怎么就一直是‘生不出孩子来就是女人的问题’。”
娄母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。
倒是娄父虽然把这个话题再提起来，但很是理智。
“这话是有道理，但是别这么绝对。李守良虽然说许大茂乱搞。但是这从古至今这乱搞的还少了？可这有孩子的依然不少。
咱们不能就这么感觉‘高枕无忧’。
所以啊，咱们明天去医院一趟，让医生给晓娥检查检查。看看到底能不能看出来这么个事儿。到时候看医院的结果咱们再做打算。
要是晓娥的结果是好的，许大茂确实如人家所说的那样。那可就别怪咱们家了。
这许大茂怎么也得找人收拾收拾他。就算起不到什么作用。起码他下乡干的这些个事儿，得被找出来让大家知道知道。”
“那要是咱们家晓娥查出来了确实是呢？”娄母突然泼冷水道。
“那咱们也不管晓娥的想法了，晓娥是想离还是想回去接着跟着他过，都看晓娥的。回来咱们家咱们也养得起，跟着许大茂过咱们也不会亏待咯。”娄父如是说道。
娄晓娥听着父母的话，一时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。
只能是沉默的在想着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娄母好像知道自家女儿的想法，伸手拉了拉娄晓娥道：“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，咱们不论是娄家还是谭家，我就没听说过身体不好的，放宽心。
等咱们明天上午去医院检查检查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害怕什么。
到时候你就去找许大茂离婚，你还年轻，不能因为许大茂乱搞搞坏了身子，就耽误了你。”
娄晓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沉默的点点头。
……
翌日。
“娄晓娥，进来一下。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。”
娄晓娥和娄母两人对视一眼，赶紧的进了办公室。
坐在医生的旁边。
这位医生递过来一张诊断单子说道：“检查结果出来，娄女士的身体很健康，目前来看是可以生育的。”
“谢谢医生，谢谢医生。”娄母赶紧说道。
医生连忙摆手道：“这没什么，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娄母趁着这个档口问道：“那医生，我想问问你。这夫妻俩，女方身体健康，那不能生的是不是就是男方了？”
医生点点头道：“一般来说，生育是男女双方的事儿。女方的身体健康，那么排除一些其他的情况，大概率是男方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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